青玉流

◎提瓦特众人看隔壁有着国家意识体存在的提瓦特世界

◎非完全正剧 误解搞笑向

◎无CP全员CB向  

在小派蒙叽叽喳喳的时候，阿璃已经变幻了人形，她抬头望着远处孤云阁的奥赛尔，不自觉得咬着下唇。

记忆中滔天的巨浪在曾经五谷丰登、六畜蕃息的归离集肆虐，孩童的恸哭、大人的高呼以及最后的黑尘蔽空。

仿佛要窒息的苦痛似乎在腥味的刺激下越过时间和空间，再度在身体上重现。

“九思大人。”

在阿璃到来就已经不动声色站在阿璃身侧预备着保护她的魈注意到了女孩一时间的恍惚紧接着的眼神涣散。

虽然阿璃的记忆画面只是一闪而过，可有了之前归离集人们安居乐业的比对，在看这被大水冲毁的璃月人的旧都归离集，传自血脉的感情让璃月人感同身受得红了眼睛。

“虽然从老人嘴里听说过，在史书李看过魔神战争的记录，可是终究不敌亲眼所见啊。”

有因论派的学生深有感触，虽然不是研究的璃月历史，可这也是难得可以称得上是一手的资料，他不停得在笔记上写着别人看不懂的奇怪符号。

“……尘神大人。”

明明之前还看见这位少女魔神肆意活泼的模样，结果亲眼看见红颜陨落，虽然不是特别了解这位神明，可美好的事物逝去又如何能不让人悲哀呢？

“这么说来，当年九思就是……”

和旅行者、派蒙应和完，瞥见那边阿璃和魈，留云借风真君很快就了然于胸。而甘雨猛得一哆嗦，默默躲到了萍姥姥的身后。

阿璃幽幽看过去，皮笑肉不笑：“留云姐姐，叙旧待危机解除之后吧。”

小派蒙有些不解得歪了歪脑袋，然后悄悄凑到荧的耳边：“荧，你有没有觉得气氛怪怪的。”

看出留云借风真君是何种脾性的荧沉默了些许，不禁回想起了最初的时候，她和哥哥被长辈拉在跟前，碎碎念着小时候那些糗事。

荧随即打了个哆嗦，深有体会“社死”为何的荧主动打了圆场：“所以，现在有什么手段可以应付漩涡之魔神吗？”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凝光看着一众仙人的互动，明白了什么的她也不欲探究，毕竟当务之急是阻止奥赛尔对璃月港的攻击，只见她点头，氤氲的蓝色光盘伴随着仿制的归终机一起出现。

那个女人又要开始发力了！

作为这世间少见难得熟悉这位仙人的人类和不明飞行物，荧和派蒙对视一眼，看出了旅伴眼里的惊恐以及隐藏得极好的跃跃欲试——可是她们还是好好奇留云借风真君会爆出名为阿璃的女孩什么料出来。

“比甘雨强多了，阿璃竟然会打断施法。”小派蒙和荧咬耳朵。

荧也和小派蒙咬耳朵：“就甘雨比较丢人吧。就算是申鹤也会打断留云借风真君。”

回想起那次奥藏山上甘雨哪怕羞恼也只得低头听留云借风真君说完“小时候的故事”的委屈模样，荧和小派蒙忍不住对甘雨心生怜悯。然后看着屏幕上的甘雨悄悄挪到了萍姥姥身后，莫名了，她们有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不过，总想着看别人乐子的人总会遭报应的。

荧就瞳孔一缩，看着屏幕里的自己和哥哥被一群看不见脸的大人围在中间，一脸生无可恋。紧接着灰白画面里还出现了小小只的自己和哥哥。

“这就是小时候的旅行者吗？真可爱呢。”绫华用折扇遮掩住自己的半边脸，眼中闪烁着喜爱的光芒。

黑云压城城欲摧，这在受岩神神力护佑的港城是难得一见之景。

在大多数普通民众被千岩军招呼着去避难的时候。天衡山上却有两个人影迎着狂风骤雨登上了山巅，只是意外得，风雨能吹起他们的衣袍，被无法打湿。

“嘶——原来那时的璃月港是这样。”

哪怕隔着屏幕，那股压抑至极的魔神威压隔着时空而来。虽然在场的神明们很快就为自己的子民们隔绝了这股威压，可仅仅是那一瞬间也依旧让得人们的额头沁出冷汗。

“千岩军们辛苦了。”

一想到千岩军们得抑制心里的恐惧，顶着魔神的威压战斗，璃月的居民忍不住心生感激。

“诶！你们快看，天衡山上有人！”

有眼尖的人立刻呼出声。

“什么什么，这个时候不躲起来避难，还跑到野外，不是不想活了就是幕后黑手愚人众吧！侦探小说里都说杀人犯杀人后会偷偷跑到案发现场来着！”

“笨啊！眼瞎就快去配副眼镜！就看绿色和棕色的色块想也不可能是愚人众吧？”

“谁说不可能呢？！绿色的是风拳前锋军，棕色的是岩使游击兵！”

索性镜头的拉进和其中一人的开口，让这场无厘头的争吵结束了。

“虽然早有猜测，不过真的亲眼看到，还是不得不感慨老爷子你还真是大手笔啊。”温迪双手搭起作出远望的动作，“那位公子阁下能从孤云阁镇压的诸多魔神中放出奥赛尔，里面有你的手笔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温迪的表情是笃定的。

钟离也不否认：“公子阁下向往生堂支付了重金聘请我作为他在璃月的向导。作为往生堂的客卿，自然得对这份外派任务负责。对于公子阁下的疑问，我自是尽力解答。”

听着老友这冠冕堂皇的话，温迪撇撇嘴：“那位公子用钱开道的委婉举动称得上精明。可惜遇上了老爷子你。一场交易若非有利可图你绝不会轻易出手，这几千年下来签订了无数契约的你，玩弄语言辞藻上的小把戏也是轻车熟路吧。”

“怎么把我说得是无利不起早得小人了？”钟离微微蹙眉，面上莫名显得有些委屈了，“我只陈述事实。”

是是是，只陈述事实，自称在尘世中渡过六千余年的老爷子。温迪在心里腹诽着，确实在尘世中、渡过、六千余年，本人从来没有亲口说出具体的岁数，听的人怎么想就不关他的事了。

“钟离还真是的，虽然知道得很多提瓦特的秘密，但是一问就是契约不能说。而能说的东西，你问他他会告诉你，但是不会全盘告诉。”荧凑到了温迪旁边，开始吐槽。

“老爷子是不说谎，但是极会忽悠。”温迪深以为然得道。

荧投过去一个“你也好意思说”的表情：“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吧。”不过荧很快就正经了表情，认真：“不过，我还是更信任钟离！”

温迪一下子来了兴趣：“哦？你之前不是还说影和纳西妲好吗？”

感受着因为温迪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激动起来而拔高了嗓门导致投来的视线。

想起之前派蒙问起钟离有没有去过层岩巨渊，钟离那生硬的“竟有此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以及生硬的“嗯，刚才那扇子，属实不错”转话题，荧有些麻了。

于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一脸冷漠，斩钉截铁得回答：“因为钟离撒谎就是派蒙水平！”

“喂！这跟派蒙有什么关系！”会突然提及的白色漂浮灵生气得鼓了鼓脸颊，跺脚。

并不想在这位老爷子擅长的领域和他继续掰扯下去的温迪看着群玉阁极速飞出的仙力炮弹，果然转移了话题：“让我想想，老爷子你会选择奥赛尔，是因为奥赛尔对你……对摩拉克斯的恨意，他有足够的动力去摧毁璃月，而这也会化作压力，能让你更清楚得看见七星还有仙人们的应对？”

“确实如此。”钟离颔首，“还有九思，当年摧毁归离集的主力便是奥赛尔，那一役，归终陨落，九思也险些消失，从此以后生长不能。九思对奥赛尔有天然的恐惧和恨意。璃月想要步入人治的新时代，九思必须自我突破心坎。”

“嗯？还有呢？”看着钟离投过来的疑问视线，温迪摊摊手，“我可不信老爷子你没有别的谋划，或许我该入乡随俗说，深意？”

听着风神的分析，凝光深吸一口气，看向了钟离：“钟离先生，七星的应对可是让您满意？”

虽然是凝光主动发问，可不远处仙人们期待的小眼神钟离还是感觉到了，既然有这样的机会，钟离也决定当着璃月的大家说清楚：“自然。此次所有事件的最终解决方式，令我感到超乎预期的满意。”

“世外隐居的众仙，你们所知的信息最少。但你们先是保持了最大程度的克制，又在危难时愿与七星合作，最后还尝试理解了民众的心。”

钟离有些好笑着看着表情各异的仙人们，比如魈已经低下涨红的脸庞，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又比如留云借风，她则是一副骄傲的模样。

“嗯至于……”钟离想了想还是略过了女士和旅行者那部分，看向了七星的方向，“你们的行动是唯一超出我预想之外的。”

看着一下子紧张起来，钟离冲他们露出安抚的笑容：“我原本对你们的期待，与仙人相同，守护璃月即可。但你们最终交出的案卷却是……”

已经在北国银行听过钟离发言的荧忍不住对派蒙道：“钟离还真是有点坏心眼啊，故意停顿了一下。你看刻晴紧张得表情。”

“借此机会取代神明，利用……摩拉克斯死后的真空期，迅速掌控璃月的所有权力。”

犹豫了一下，钟离还是咽下了“我”用“摩拉克斯”来代替。送仙典仪既然已经完成了，摩拉克斯事实上已经离去。从此只有凡人钟离。

璃月人听着这番夺权的话，忍不住皱眉，可是想起帝后大人对七星的和善态度，他们还是安静下来，准备继续听钟离先生的话——帝君既然逝去，曾经最接近帝君的帝后大人钟离先生无疑是最理解帝君的存在，既然钟离先生态度平和，那帝君想来也是如此吧。

“仙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果连璃月七星都不敢正式这一点，那璃月的未来要怎么办啊？”钟离重复了一遍刻晴“不敬仙神”的话语，“刻晴这话，说得不是很不错吗？呵，这也是摩拉克斯曾经一边担心为时过早，一边又隐约期待终要到来的事。是对他这位旧日神明的真挚践行啊。”

留云借风真君咽下了想要斥责七星夺权的不敬之举，有帝君本尊亲口承认他期待这一事是前提，再有，设身处地代入七星的立场，唯有快速整合帝君的权力，璃月才能全力运转去应付危机。

可是，哪怕理智告诉我夺权是必须必要的。留云借风真君默默想着，那可是帝君，帝君死后立刻夺权，还是很不爽啊。

“诶？阿璃永远只能保持小孩子的体型了吗？”小派蒙有些意外得前倾了身子，“嗯，总觉得，会有点悲哀。仙人们对外示人的形象虽然不同，可是那也是遵从自己的心意吧？”

荧的眼睛闪了闪，看向自己饲养的这个提瓦特独一无二的奇特的飞行矮堇瓜，将心中种种猜测压下，她一如往常揶揄着自己最好的伙伴：“派蒙是感同身受了吧？”

大大咧咧的小家伙很认真得回复着自己一路旅行的感受：“日常用具都没有派蒙合适的规格，真是太不方便了！派蒙也很想要派蒙能带的面具和荧一起逛祭典！所以能有派蒙也能用的虚空终端时，派蒙真的好高兴！可惜……”

钟离看着远处吃痛怒极准备反击的奥赛尔，眸子微冷，随即道：“你知道跋掣吗？”

“唔，据我所知，她是奥赛尔的妻子，漩涡之魔神最后的追随者。奥赛尔被镇压封印之后就不知所踪了。”虽然不知道老友为啥会提及跋掣，温迪还是说出他的了解，只是刚一说完，他就瞪着眼睛看着钟离，“老爷子，你该不会还想拿奥赛尔钓跋掣吧？”

“跋掣实力不过尔尔，但璃月古谚有言，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钟离低头看着璃月港闪烁的元素力的光芒，那是璃月的神之眼拥有者们释放的元素爆发应付水化形的魔物，“跋掣畏惧摩拉克斯，始终在暗之外海一带徘徊，倘若她发现奥赛尔从孤云阁脱困，或者听说奥赛尔被重新镇压孤云阁？”

看着钟离勾起的嘴角，温迪忽然就有些同情被算计得死死的跋掣了：“这新仇旧恨加起来，跋掣肯定不再耐心潜藏，怕是要现身。连奥赛尔都能被击败封印，跋掣也不足为据。”温迪看向钟离，认真道：“击败奥赛尔可以是偶然是运气使然，击败魔神眷属跋掣就意味着璃月确实有实力可以在失去了摩拉克斯的庇护后依靠自身的力量保护自己。”

“正是如此，消息传回其他六国高层手里，哪怕视失去神明的璃月为香饽饽，也不得不掂量一下和璃月为敌的后果。”钟离补充着，“璃月古谚同样有说，岩王好见，小鬼难缠。”

温迪听明白了，各国真正诸如神明、眷属、龙王、魔女等高层次的存在是肯定知道岩神只是假死的。

以老爷子的实力以及人缘，那些存在肯定也不会蹦跶出来高声大喊"摩拉克斯没有死，你们全被骗了！”。

这些存在心知肚明不会去挑衅摩拉克斯去打璃月的注意，不代表人类势力不会。

“唉，也不难怪帝君被钟离先生吸引了。”有小姑娘咬着手帕，“先生不仅姿容绝代，还有运筹帷幄之智，换我我也想嫁给先生。”

“虽然之前有帝君与钟离先生对练的画面，胡堂主也说钟离先生是她习武的启蒙先生。就是不知道和帝君相比如何了。”

“就算钟离先生武力不如帝君也没关系啊。你们想想，帝君在魔神战争上驰骋，钟离先生在后指挥千岩军，帝君帝后互相配合岂不是美事一桩？”

“说得也是。之前还有钟离先生看帝君批阅奏章的画面，以钟离先生的智谋，想来钟离先生也是陪着帝君一道为璃月谋划未来吧。”

看着屏幕上钟离先生忽然一拐六国，有些人愣愣得道：“原来击败跋掣还有这样的效果啊。”

“虽然我知道璃月人说话委婉，老爷子你不想明说至冬，但也不至于直接用六国来代替吧？”温迪有些气鼓鼓得道，“别的不说，最起码我们蒙德是不会瞎掺和。”

看着钟离一脸无辜的“有这回事”的表情，温迪还是忍不住再次感慨这位古板的老爷子的变化之大。

温迪四下看了看，然后寻到一块大石头也不在意会弄脏衣服，直接坐上去，然后双手托着腮帮子眼睛看向蒙德的方向：“其实我都知道。因为我不在蒙德，相比其他六国，蒙德底气不足，尤其是现在法尔伽又带走了骑士团的大部分人手。”

看着好友收敛了几分嘻嘻哈哈的态度，钟离双手抱胸，看着远处的奥赛尔：“摩拉克斯曾说过，如果需要帮助的话，他一定尽力。”

温迪忽然有些心虚眼睛一转，想起了那份关键的背风的密约，想起了那时摩拉克斯的沉默，不过温迪并没有聊起这份过往，用着轻松的语调：“现在蒙德和璃月都是没有神明的国家啦，用你们璃月的话来说，应该是'同命相连'？蒙德璃月关系向来友好，琴和凝光私交也不错，之后肯定会加深合作，守望相助的。”

“稻妻锁国令和眼狩令下甚至引起内战，根本腾不出手来掺和璃月的事情。而且就算有心，相比其余各国，稻妻距离璃月也有不远的距离，简直费力不讨好。除非，用术法传递消息。稻妻民间有多少能人异士暂且不知，官方……我记得甘雨和八重宫司私交甚好。”

“至于须弥教令院那些人还是不至于傻到对有能力应对魔神级别威胁的璃月动手。况且璃月西部的层岩巨渊——绝云间防线，绝云间一直是仙人居所，从那边来大概是嫌活得太久，层岩巨渊地形特殊璃月优势明显。若是那位龙……算了。至于小纳西妲，小纳西妲若是下定决心了的话，她的重心恐怕会落在须弥内政上。”

“至于枫丹和纳塔。枫丹和璃月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至于纳塔……”提及纳塔，温迪无奈得耸耸肩，“所以说啊，其余五国是为了什么好处去对能独自面对奥赛尔的璃月下手？”

钟离恰到好处得露出意外，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见温迪瞪了自己，钟离摇摇头：“说回跋掣，倘若跋掣听闻奥赛尔被重新镇压封印，若是她还保有理性，去打听这是否是摩拉克斯故意放出来引诱她的消息……”

温迪有些牙疼了：“这事和摩拉克斯没有一摩拉关系，纯属至冬国愚人众搞事。既然没有摩拉克斯出手，摩拉克斯又陨落了，这不得梭哈一把？跋掣还真是被老爷子你安排的明明白白，不，还有奥赛尔，被你利用得干干净净。”

“我早就说过了，但是我还是很想再说一次，温迪还真好意思说啊，还'同命相连'什么的。”荧一副痛心疾首，“琴团长的脸上失去了笑容。”

被提及的琴团长轻咳一声，虔诚道：“你们建立无人称王的自由城邦罢，巴巴托斯大人的理念，我们牢记于心。”

听着屏幕上温迪和钟离的接连分析，一些原本单纯觉得跋掣就是来复仇的璃月人忽然就细思极恐了。

“钟离先生温和亲切偶尔看上去还有些呆呆的，”有人忍不住摩挲着手臂冒出的鸡皮疙瘩，“没想到坑人的套路一个接一个的。”

“嗯？有什么好可怕的？”有璃月人不解得发问，“钟离先生可是咱们的帝后大人！”

“不只是是奥赛尔和跋掣，连愚人众也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有人偷偷睨了眼愚人众方向，发现沉着脸的愚人众执行官，小声和朋友说着。

群玉阁上，被施加了“萍姥姥冲击波”“麒麟之血”“夜叉之力”以及“坚定之岩”“交织之岩”buff的荧对上自传送门而来的愚人众可谓是杀疯了。

虽然因为根骨灵魂不如荧没有享受到前面三种直接的仙力加持buff，但后两种由作为璃月本尊的阿璃提供的场地buff却是实实在在加持到了所有正在战斗的己方人员身上。

如果说这个场地buff只有持有岩元素神之眼拥有着能享受到，那么，出现在所有人周围的岩元素护盾就是已方所有人能享受到。唯一可惜的就是要添盾的人数比较多，导致盾有些薄。

“不要仗着有我和甘雨就乱来！”阿璃看着似乎想要放弃闪避直接开打的某些人忍不住抬高声音提醒着，“说的就是荧还有魈！”

“还是小派蒙最贴心。”看着让派蒙躲自己身后就不乱飘最多从自己肩后探头看情况的小家伙，阿璃内心感动落泪。

看着屏幕上拿着尘世之锁，身上柔和的金芒闪烁的阿璃，钟离的眼中带着几分诧异，随即闭上眼睛去细细感受。

作为“岩之国度”，璃月境内的岩元素浓度确实高于其余元素，只是出于岩元素本身的惰性因而不明显。

现在在阿璃的召唤下，岩元素并没有影响其他元素，只是相比之前活跃了起来，便得更容易调动。用荧的习惯来打比方就是岩元素爆发的CD缩短了，岩元素充能效率提高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要隐瞒意识体存在的消息吗？”钟离自言自语着。

当魔神战争两方对战时，若是有一方突然有了国家意识体的辅助，在战争中必然是能影响胜败的必要一环。

既然是隐藏消息，这么看来一是为出其不意，二是因为意识体正式成长起来前很容易消失。

魔神战争后七神之间心知肚明意识体存在甚至还带着意识体去聚会，也不告知子民有关意识体的存在……

钟离摇摇头，忽然莞尔。意识体得存在藏都藏那么久了继续藏下去也没什么不好。想起曾经哪怕微服私访也对子民认出来后的炽热视线，对比如今作为钟离的轻松自在，钟离觉得继续隐藏意识体的存在也没什么不好。

魈抿着嘴不说话，虽然平行世界和自己世界不同，但既然有甘雨和九思的辅助，那么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拿下奥赛尔才是重中之重。

深受业障纠缠之苦的魈可没有忘记，作为璃月的阿璃也是身受其痛。速战速决才是那种情况下的最佳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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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留云姐姐巴拉巴拉

留云：当年九思巴拉巴拉

甘雨（瑟瑟发抖）：帝君保佑我不会被波及

把“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改成岩王了（咳，确实在请仙典仪上可以好见）

不过钟老爷子/璃月和“死”有关的线索还是有有的，比如小冥、无妄坡、岩王爷（阎王爷）、太山府（泰山府）、老爷子退休在往生堂工作，而且岩系又和创生概念有关，老爷子这个12月31的生日也是可以理解成结束和新生吧？

黑体写着写着就开始过度脑补自嗨起来了orz

没有章节规划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写什么orz

彩蛋还是上一章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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